成长路上,我与祖国同行
我今年69岁,是一名老共产党员,亲身经历和亲眼目睹了新中国日新月异的发展变化,是与共和国一起成长起来的。
1951年7月,我出生在临县玉坪村一个李姓农民家庭。当时,家里少吃缺穿,比我大一岁的姐姐也面黄肌瘦。我饿的直哭,父母看着我伤心难过。说也巧合,村里一郭姓家庭初生婴儿刚刚夭折,还未断奶,先是送奶给我吃,之后,为了能活命,经两家协商,十天后把我抱养给郭姓。
那时新中国刚刚成立,经历连年战乱,百废待兴,国力很薄弱。生活条件和现在相比相差太远,加之自然灾害频繁,祖国处于最困难时期。人们缺吃少喝,吞糠咽菜,饥饿难耐。我经常爬上树摘榆叶吃,母亲给我缝的一条灰土布裤子,不到一月就破烂不堪。
古语说,福无双至、祸不单行。父亲在西沟修水库刨土时坠下高崖,中脊骨折,卧床不起,生活更是举步维艰,真可谓雪上加霜。
但那时社会稳定,风气良好,社会逐步向好发展,人民思想积极,干劲十足,其乐融融地生活。我们小孩子更是无忧无虑,苦中作乐。我的少年时代就这样与共和国一起成长。
1969年,54岁的母亲患肺结核医治无效病故,从此父子俩相依为命。
1970年,我考入临县一中高13班,撇下孤苦伶仃的父亲去读书。父亲经常往返60里山路步行给我把食物送到学校,少坐片刻又恋恋不舍离去。父亲中脊有问题,不能肩挑,只能用布袋背粪、背炭,看着他越来越驼的背,我特别难受。他一生省吃俭用,把一生的积蓄花在我身上,供我读书。在我的心目中他是一个伟大的父亲。我愧对父亲,还没好好孝敬他,他就走了,当年他才68岁。
高中就读时,我被选为团支部、班委会干部,担任学习委员。那时正值临县南门大桥开工建设,每天参加义务劳动4小时。当年3月动工,10月1日竣工通车。学校还组织各班轮流到农机厂、化肥厂实习,让我们掌握了农机铸造和农机组装和碳氨生产流程技术。学校还组织学生拆城墙、打井浇地。天旱时到麻峪、东关等周边村庄担水抗旱。学校还在宋家沟种50多亩地,按班轮流去管理。
1973年1月,我高中毕业,回村务农。同年1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,被选为村委会主任。我信心十足,立志在农村广阔天地有所作为,一心扑在工作上,就连妻子临产,也是邻居大叔把我从办公室叫回家。那时正值农业学大寨之时,村里成立了青年专业队,常年进行农田基本建设,修梯田,打坝造地,改河造地,白天干,晚上加班干。由于成绩突出,县委还在我们村组织开过现场会。
随着形势的发展,村里购买了手扶拖拉机、粉碎机,办起了面粉加工厂,农业机械化较快发展。化肥的应用,促使粮食产量大幅增产,对国家的贡献越来越大。村集体还办起了粉坊、油坊、醋坊,经济稳步发展、村民生活不断改善。我的青年时代,就这样与共和国一起成长。
1976年6月,我不再担任村干部,当了民办教师,到离我村5里地的姚家山村任教,历时十五年之久。这是个200多人的山村小社,单人校编制,五级复式教学,30多个学生,最多时有42人。教学任务很重,备、讲、辅、改、查、考各个教学环节都得做好。教委布置的各种活动也得积极准备,准时参加。全家5口人的口粮地也得去种,真是忙得不可开交。但自己觉得苦中有乐,信心十足,因为我感到教书育人是一项光荣的职业,自己的一切奉献是心甘情愿的。
1994年,我从民办教师转为公办教师,先后在本乡玉坪、枣林小学任教。后又调到孟家焉小学担任校长。在此之间,想方设法办起了寄宿制小学,吸纳周边4个村子四、五年级的学生来校就读。学生发展到120人,五个教学班,还附设一个幼儿班。学校在上级教育部门的关怀下,配备了电视、电脑,利用光盘开展现代教学,教学质量不断提高,多次被评为模范学校。我在教育战线工作35年,多次被评为县乡模范教师。我的中年时代就这样与共和国一起成长。
2011年退休后,我的党组织关系从玉坪教委转到玉坪乡离退休老干部党支部。定期参加各种活动。支部组织一年一次外出旅游我都参加,还组织学时事、学政治、学养生知识,成立了书法组、乒乓球组,开展各种文体活动。有时深入农村给农民讲党的方针政策,深入到学校,给学生讲党史,讲社会主义发展史,激发学生的爱国热情。还开展各种社会调查,做些力所能及的事,发挥自己的余热。
(作者系临县玉坪乡中心校退休教师)
网友留言评论